,广州城里还有李栖凤的抚标以及其他的一些绿营兵。如果王师临城的话,尚可喜很可能还会召集其他的绿营前来助战,那么虏师的兵力就不是现在这个数字了。甚至,如果仅仅是守城,广州城里还有大批的包衣奴才,那些没骨头的家伙也是可以助阵的。”
李定国分析了城防,陈凯补充了清军的兵员数量。连城璧坐在那里,细细的盘算了片刻,才向陈凯问道:“不是有陈抚军的红夷炮队和那个放崩法吗,有此利器也不行吗?”
拿下新会,且时间不多了,李定国是生出了求稳的心思。兵行凶险,没有必要的话陈凯也没有为之冒险的打算,慢一点儿稳赚不赔确实比动不动就要梭哈要来得更加合适一些。毕竟,现在这年头,清廷焉有天下大半,他们输一次也就是丢一个省,丢了一个还有很多个,可明军可轻易输不起,那可是弄不好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的节奏。
此刻,连城璧问及,陈凯亦是叹了口气,与其解释道:“世上从未有必胜的战法,总要根据情况而定。”
“重炮轰塌城墙,首先是要守城一方不具备太多的骑兵,否则炮队在大股骑兵的威胁下是很难发挥作用的。就像是当年在广州,尚可喜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的骑兵多,广州城的骑兵无法对他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