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轮,损失不小,尤其是战象身上的驭手、弓箭手们更是遭到了清军射手的重点狙击。战象还是有不少的,但是驭手的损失使得这些战象失去了控制,禄永命对此也只能将幸存的驭手、长矛手和弓箭手们进行混编,重新登上战象,以备最后的一次冲锋。
战斗了一个多时辰了,如此激烈的战斗,明军已然力竭了,无非是苦苦支撑着。至于清军那边,本就只有明军不到一半的兵力,拼死了发动进攻,如此激烈的战斗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了,到了这个时候也使不出什么花招来了,那股子儿疯狂也不是不穷无尽的,就连进攻的势头也不复方才。
凭借着李定国的巨大威望和陈凯带来的希望,明军展现出了甲申以来从未有过的韧性,愣是在发了狂的八旗军面前苦撑到了这个时候。此时此刻,无非是压垮骆驼的稻草在哪一边先行落下而已。失败的一方自不待提,而胜利的一方则士气大振,凭着新冒出来的那股子虚火儿来进行接下来的作战。
南线的血肉磨坊生意火爆,鲜血早已在数万人的践踏中汇入了右翼的那条河流,渐渐的将其染做了红色。
清军阵后,尚可喜和朱马喇目视着眼前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的千篇一律,嘴唇干裂,却是满头的大汗。为了赶在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