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死者补刀,顺带着将他们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
而此时,沿渠路边的藩兵家属大多也已经被押解走了,只剩下了那些特别甄选出来单独看押的。
值此时,两个军官对视了一眼,后来者冷笑了一声,旋即便做出了判决:“抚军老大人有命,身着藩兵军服者,格杀勿论!”
………………
明军先后从城西北、城西、城北、城东涌入,喊杀、喝骂、惨叫、哭喊、尖叫声迅速的从各处城门向着城池中心蔓延开来。
留在原地的藩兵及其家属们,往往不是死路一条,就是被明军俘获。城池,已经被明军围死了,大军攻破城防,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但是,这依旧不妨碍大量的藩兵以及他们的家属向着城南逃去——过了城墙,那里就是新城区,清廷在广州的官府以及城里面的民户都被驱逐到此,总有人寄希望于能够混在民户之中,就此蒙混过关。
人潮在向城南的那四座城门涌去,正南门的城墙上,广州左卫世袭达官指挥使羽凤麒殉国的所在,广东抚标副将在此焦急的看着城下那些拼命拍打城门的藩兵家属,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部的轮廓便在往下淌着。
腊月的晨风里,热汗冒出,头顶上升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