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广泛啊。”
陈凯轻声一笑,龚铭附和了一声,便继续说道:“殿下、郭督师、陈抚军,莫要小瞧了这些畜生。平南王府里,猫有小姐、妞妞之称,狗有相公、小哥之号,尚家人记猫狗比记得那些包衣奴才都清楚。平日里,他们便经常纵够外出,当道之上,人狗塞途。更夸张的是,所经肉店,都要孝敬猪肉与这些尚家的狗,路人就更免不了要恐惧回避,唯恐不及。”
听完了这番讲述,陈凯自问也是长了见识了。合着后世的那些出于对宠物的喜爱管家里的宠物叫儿子、闺女已经是古人玩剩下的了。
再想想潮州制造局用来巡逻的那些警犬,如今还在吃着剩饭,偶尔能够一条肉丝都能摇尾巴高兴好久。而平南王府养的狗都已经到了所经肉店要“孝敬”猪肉的地步,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狗仗人势了吧。
“金樽美酒千人血,玉盘佳肴万姓膏。烛泪落时民泪落,歌声高处怨声高。”
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句诗,似乎是很久以前看过的。说起来,尚可喜和耿继茂在广东的横征暴敛倒也并非是像前不久的福建似的,被沸腾的民怨钻得千疮百孔,结果顺手一推便顷刻间房倒屋塌。此间,全然是明军合力之下,以着军事手段,以及兵种上的碾压性优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