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府的,该当知道田有骨皮之分,很多百姓交易土地时也往往不到衙门,只以白契了事。这些,又该如何解决?”
“……”
两个文官,突然间就着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便争执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直看得李定国是满头的雾水。
一方是要官府组织屯田,另一方则是有限归还原主,其他的屯田,这里面确实有些或大或小的问题存在,双方说的似乎也都很有道理,但却就是争执不下。片刻之后,李定国已经打算亲自下场劝解一番了,却见得那负责记录的幕僚对着他使了个颜色,然后眼珠子飘向了陈凯,又飘向了大帐的东面。当即,他便是焕然大悟。
陈凯手里面还有十几万的广州百姓,说白了,陈凯是在为这些他的死忠与郭之奇相争。有了这样的念头,转过头再看郭之奇,此人乃是粤西文官集团的领袖,朝廷在两广地区的最高级别文官,他的办法显然是在为朝廷积蓄更大的力量。
一旦想明白了这些,李定国的脑海里当即便是豁然开朗。至此,原本他还有过提出来想法的欲望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只是就这么听着二人的争论,直到实在听不下去了,才以着时辰已经不早了,先吃饭,吃过饭明日再谈不迟为由,才把这二人重新劝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