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功名,但却是身负难得的才具。国朝,中兴有望啊!”
话至此,已是老泪纵横。多年的忍辱负重,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却也不由得钱谦益稍显失态。
“学生记得,牧翁曾见过那陈竟成?”
“正是,永历五年时,他特特从福建赶来,与老夫商议楸枰三局的事情。”
回想起那段旧事,钱谦益却似乎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来。当年,陈凯对于楸枰三局的态度大致是肯定的,但是一再强调要加强东南明军,确切的说是郑氏集团的实力。钱谦益当时也确实是这么做了——联络货源和倾销的渠道,变卖收藏和产业以襄赞军需。就他看来,陈凯是有私心的,而这个私心与他正是不谋而合,才有了合作的基础。可是现在回头再看,却好像是陈凯已经预料到了楸枰三局的不顺遂,以及郑成功和李定国在闽粤两省的努力,着实让人费解。
“或许是我想多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怎么会有未卜先知的人。”
心中如是想了,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面上没有丝毫流露,钱谦益只是就着黄宗羲的兴致继续说了下去:“与陈竟成详谈数日,此子的见解,颇有值得深思之处。老夫当时也很惊奇,惊奇一个童生竟会有这般的才具。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