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身上具有汗水,然而这一双璧人却毫不在意,相拥着躺在拔步床上,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轻松而惬意。
“最近,抚军还要出征吗?”
相拥无言,良久,颤颤的问出了这句话来,郑惜缘偷瞄着陈凯,渴求和担忧并存。
闻言,陈凯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几分,直言近期还是要以经济建设为主,等积蓄了更多的力量才会再度出征云云。直听得郑惜缘先是长舒了一口大气,很快又免不了要流露出了些许的忧色。
“等天下太平了,咱们夫妻俩天天在一起。”
“就怕到时候夫君就会嫌妾身烦了。”
撅着小嘴,油灯未挂,但却投入了陈凯的怀中。片刻之后,郑惜缘似是决定了什么,重新枕在了陈凯的臂膀之上,侧着身子向着身边人问道:“前岁和去岁,夫君在福建摧垮鞑子统治基础的办法可谓是将人心拿捏到了极致。这一遭,夫君又有什么新的手段,可否与妾身说说?”
一双写满了好奇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扇动着陈凯的心弦一颤,胸中只有一份豪迈油然而生。
永历七年下半年到永历八年上半年的经济战,说起来其实就是借着清郑议和的由头,设局给了福建的贪官污吏们一个横征暴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