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还是纺成绸子,都是大赚特赚的买卖。”
参股的会员们大多都很乐观,一路上都在说着扩大生产的事情,并且表示愿意继续向这里注资云云。
奈何,相较着这些人,之前来此的考察团成员中最说得上话的那几位,以及他们在本地的合作者们却显得并没有那么兴高采烈。确切的说,应该是在兴奋、愉悦、振奋之类多股正面情绪的同时,神色总也总有着一股一股的无奈和忧虑徜徉其间,恍若是在那面上织就的锦缎上穿进了几根杂色似的。
“不瞒诸君,第一批参股的银子已经用了大半了,等到这个厂区盖完了,至多也就是三套水转大纺车。”
考察团带头的那个会员面露难色,他是这些人中在这一处机坊的最大股东,家里能够拿出来的银子全都投进去了,可是这初期的投入,想要见到回报却显然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而现在,他们的摊子显然是铺的有些太大了,流动资金就不可避免的开始出现了紧缺。
其实,如果是永历四年之前,凭着他们的身家,就这么个大型的水力丝织工坊,根本也不至于会有现在的这般窘困。奈何,当年逃出生天,家当大多是便宜了清军,到了潮州后即便算不得白手起家,也是免不了要从小处做起,一点点儿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