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基本的态度在。有此态度,于陈凯而言就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随即,一把拽住了来人的小臂便直接往公事房走去。
陈凯大步在前,来人亦步亦趋。细看去,却是个三四十岁的文官,并不似陈凯这般本就不是儒生,且常年掌握军政大权,早有上位者的气场。想来,其人虽是于这兵部侍郎的官位上多年,但鲁监国朝的兵部侍郎原本就是烂大街的,在中枢,可兵权掌握在那些明军藩镇和义军首领们的手上,兵部尚书能够插手到的尚且不多,何况一个侍郎。
如此,身上到还有几分儒生的气质,一眼就能看了出来,只是凭着陈凯识人的经验而言,却总觉着此人的身上有股子能够动心忍性的气质若隐若现,最起码并不似寻常儒生那般的张扬,更别说是张狂了。
陈凯不知道如此这般是否与他这些年的功勋闪得其他文官睁不开眼睛有关,但是隐忍二字,只要是感受到了一丝一毫,他便总觉着有股子不安在心里。
顾不得这许多了,陈凯将曹从龙引入了二堂,两厢坐定,旋即对其笑道:“正好,得闻云霖到来,我特请了一人,与云霖应该有些共同语言。”
“哦?”
坐在椅子上,曹从龙微有疑惑,紧接着面上竟流露出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