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吃得太多会存食的话来。
“嗯,我也吃不下太多。”
陈凯的神色有些疲惫,这无不看在郑惜缘的眼中。耐着性子,晚饭热好了,郑惜缘挥退了一旁此后的婢女,才凑到陈凯跟前,轻声问道:“是因为那新任的按察使?”
曹从龙的任命,郑惜缘自然知道,也很清楚陈凯打算对其加以拉拢,为的便是粤海商业同盟那边在未来势必将会引发更多的官司。
对此,陈凯是早有准备的,软的、硬的,郑惜缘都知道一些。可是见得今日,陈凯一回来却是愁眉不展,缺乏了解更多信息的她就立刻联想到了曹从龙的立场问题上面。只不过,出乎了她的意料,也出乎了陈凯的意料,曹从龙根本不需要拉拢,可也正是不需要拉拢,反倒是一件更大的隐患。
“也是,也不是。”
话止于此,陈凯不愿意多说,郑惜缘没有多问。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晚饭,夫妻俩在院子里散散步,洗漱一番就睡下了。到了第二天的一早,陈凯招来了他当初的随从,如今在广东巡抚衙门里供职的陈松,一番密谈过后,后者便启程出发,赶往千里之外的福州府。
福州于福建地区称得上是地理位置优越的所在,早在汉高祖五年,刘邦册封无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