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说到底还是一个囊中羞涩,但最重要的却还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去何方,以及到底该做些什么。片刻之后,余佑汉已经出现在了擂台之下,上面已经有两个汉子正抄着家伙打得热闹,一个手持着哨棒的汉子乍看上去很有几分章法,将那个持刀的汉子逼得险象环生,没过一会儿,一个苍龙出海便将对手直接打下了擂台。
“好!”
叫好声暴起,那持棍的汉子亦是颇有几分自得。对着邹楠他们行了一礼,转而便向台下众人邀战。奈何刚刚那一幕大伙儿都是看在眼里的,此人的武艺确实比刚才那个汉子高上许多,此间大多是不觉得有必胜的把握,所以都还打算再看看,看看旁人上了台能否将其击败,甚至仅仅是能否探出些他的破绽来。
一时间,台下无人应战,那汉子更是眉挑三分,自以为胜券在握了。可也就在这时候,余佑汉望着擂台的另一侧,几个主办者似乎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他深知若是再等下去,也许那边就要宣布结果了。于是乎,身形一扭,余佑汉便从身前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中间穿了过去,随后抬手一拍那擂台的地板,整个人便如同是脚下生风似的就直接窜了上去。
“讨教了。”
上了台,余佑汉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