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里,而是顺路而为,看了一眼地方,以及即将用来充当训练场的那处打谷场,他们这一行人便就此散了,由邹楠带着余佑汉返回了其乡下的老宅子居住。
同乘一车,邹楠与余佑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对于身世,余佑汉自是没打算隐瞒,河南富家子弟,少年好武,拜得戚家军传人为师,十年后武艺大成,随后清军入关,家道中落,师傅病故,受托护送骨灰往义乌乡下安葬云云,当初与陈凯说过的,余佑汉一点儿也没有隐瞒与邹楠。不过,自那之后,基本上就是一个流落他乡而已,不复详谈,因为这两年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话说得越多,就越是难圆,说着说着,他当初愤而杀死绿营兵的事情弄不好就瞒不住了。
“俞龙戚虎,就老夫所知在当时也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尤其是戚少保,鸳鸯阵打得倭寇落花流水,即便是老夫这么个乡野村夫也是心向往之。想不到余壮士竟是戚家军的传人,失敬,失敬。”
“不敢,在下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实不敢当。”
邹楠礼敬有加,余佑汉则是秉着谦虚二字。二人相谈尚且融洽,一直到了老宅子的大门外,下了马车,夜色中,大门外椽子上挂着那两个书着大大的邹府字样的灯笼,挥洒的朦胧将大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