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专门训练的辅兵为其穿戴甲胄,而他只需要配合就够了。双臂从背后的开口穿入袖子,自有辅兵帮他将背后自竖起形成护颈的领子到垂过臀部的开口上的绳索勒紧、系好。腿甲并非是穿上的,而是分作前后两部分,依旧由绳索勒紧、系好。这让他觉得很是别扭,甚至若非是腰部有专门的皮带将其束缚在腰腹部的话,他总觉得这裤子穿久了是要掉的。
甲胄方面,这是最重要的两部分,也是最沉重的两部分。饶是操练时穿戴过很多次,可是临阵再将其穿在身上,却依旧是显得沉重非常,就好像是有几十斤的重量附在身上,一举手一投足都比正常情况下要需要更多的气力。
胸甲和腿甲穿戴完毕,方才张克定已经将铁靴自行穿好。此间,辅兵送上来了铁手套,他接了过来,自顾自的套在手上,由一个辅兵帮助系好绳索的同时,另一个辅兵则拿来了一顶安装了铁面具的铁盔,径直的套在了他的头上。
由于铁盔和铁面具是一体的,套上之后,片刻的黑暗,只待那辅兵将头盔上的带子绕过下巴,张克定再度张开眼睛,视线自铁面具上的长条状的缝隙延伸开来。随后,双手接过了一把云南斩马刀,便向本队的队头示意披甲完毕。
三百人的步兵,有足足六百的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