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更加紧张的,一路上盘查颇为严格,饶是邹楠的举人身份也没让他得到太多的优待。
好容易赶到了府城,那里已然是溃兵的海洋。市面上乱得无以复加,到处是连兵刃、盔甲都丢光了的溃兵,别看他们身上狼狈不堪的,但是抢起百姓的东西却依旧是蛮不讲理。动辄就是一顿毒打,本地的衙役和绿营对此也是视而不见,至于那些撤回来的将帅、官吏们与吉安府的本地绿营、官吏们也都是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有太多功夫理会这些必要的发泄。
邹楠循着记忆,找到了一个住在城内的故交。这人与吉安府的清廷官吏交往较深,而且性子颇为软弱,当初就没敢参与抗清运动,所以他一直以来也没有贸贸然的去对其进行吸纳。此间,寻到此人,邹楠打着访友的旗号前来,旁敲侧击的问询一些关于清军溃兵的情况,为免打草惊蛇,前前后后的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所有头绪都捋顺了出来。
“江西提标和九江镇标损兵不算太多,但也不少,主要折损的还是南赣本地的绿营各镇,很多营头现在就只剩下个名义了。另外,满洲八旗损伤过半,是被一支铁甲步兵击溃的。嗞嗞,先生可真是够狠的。”振奋过后,邹楠却突然发现,早前的问题根本没有得到解答,反倒是更加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