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氏终是不利的。父亲大人当还记得,当年祖父大人北去,那郑彩……”
“这些是冯先生教给你的?”
又一次打断了郑经的话,郑成功死死的盯住了他的这个儿子。结果,郑经的回答却是他自己想到的,并非是冯澄世所言。凭着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当也并非作伪。只是现下他也没有想过该当如何对他的儿子作出解答,便直接让其回书房读书。
“今日你对为父所讲,不可再入他人之耳。”
“孩儿明白。”
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甚至就连悲哀之类的旁的情绪也无。郑经退出了房门,外间的阳光迅速收拢,随即消失于那一线之间。郑成功倚坐在太师椅上,思绪顺着郑经的话语渐渐的向下发散,又哪里听不出来那份弦外之音。
“洪旭只是一个陪衬,这孩子……”孩子二字,突然让郑成功感到有些刺耳:“他指的其实只是竟成。郑彩,呵呵,好个又一个郑彩啊。”
当年的那个表面兄弟,饶是如今郑成功放其做个富家翁了,但是当年的那份疙瘩却依旧存在。郑经拿郑彩来比喻陈凯,看上去似乎还真有几分相似——郑彩是郑芝龙通谱过来的族侄,而陈凯则是郑成功的堂妹夫;郑彩是郑芝龙当初扫平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