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否则一概以邹楠同党论处!”
邹家的宅院外,大队的清军和衙役将此间团团包围,足足有百十号人。为首的绿营军官端坐马上,有恃无恐,任由一个大嗓门的衙役向宅院里宣布着邹楠的罪行,同时也是在打击宅院内一应人等的士气。
哭泣之声隐隐约约的从宅院里传来,军官是抄家、捕人的个中老手,经验不可谓不丰富。此间听得这般,自然是有了更足的底气,指使着那衙役更加卖力气的向宅院里喊着,只等着内里家奴们将大门打开,他们便可以一拥而入了。
这是最轻易的,不会造成什么伤亡,就连气力也用不了太多,等到冲进去之后,就可以借着搜捕邹楠及其家人的名义在宅院里大肆搜刮一番。
这等活计从来都是肥差,军官是惯常会做人的,亦是惯常会做事的,此间只等着那大门被惶恐无地的家仆们打开的那一瞬间,甚至在脑海中都已然开始勾勒起了能够搜刮到的金银珠宝到底会有多少。只是奇怪的是,衙役的呼喝声一轮接着一轮,却好似是泥牛入海一般,半点儿回应也无。有的,只是那隐隐约约的哭声,倒给这午后的艳阳平添了几分寒意出来。
“大白天的,还能真见鬼了不成?”
一挥手,一队清军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