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眸子中的寒芒丝毫不逊于其人手握着的那柄苗刀所摄,愣是将他的后话给生生的堵了回去。
“既然你们都进来了,那就省得我去搬了。”
话音方落,苗刀已然如蟒蛇一般扑了上来。柴房无非斗室,按道理来说,三尺白刃,乃至是怀中之匕才是最合适的兵刃。然而,此时此刻,那汉子挥舞着苗刀大开大合,每一刀似乎都要砍在墙壁之上,但是每一刀的刀锋都是几近于擦着墙壁而过,反倒是将这些清军反冲的去路封了一个死死的。
苗刀挥舞,他们都是腰刀,不敢轻抗,只得步步退避。奈何,身后不光是有尸体,还有柴火,只消退了两三步,那个狗鼻子的清军便一脚踩在了柴火上,旋即便被绊倒。只是,那屁股尚未落地,人头却已经飞了出去,仿佛他的摔倒早已是在那苗刀的预料之中似的。
已经有人死了,剩下的几个清军被恐惧逼到了墙角,只得奋力反击。然而,转瞬之后,最后的一腔鲜血喷溅在了窗户纸上,刀剑相较的乒乓便重新归于寂静之中。
刀,在那个踹门而入的清军的军服上擦了擦,余佑汉便倒提着苗刀重新冲了出去,顺带着将柴房的房门掩上。不到两个时辰前,他在城西的酒楼里听得那般,连忙会了酒钱,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