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占地面积颇为不小的校场,铁人军就曾以此地作为最主要的训练场,现在已经被整肃成了露天会场。曾经的点兵台下,以翠竹为梁柱、以布匹为灰瓦的棚子为下面一排排的座椅遮阳。
郭家兄弟抵达此间,凭邀请函可由一人入内,年长的那人向稍微年轻些的点了点头,便自行持邀请函进入,随后与几个同样从潮州来的士绅凑在了一起,结伴进入了那露天的会场。进入会场的人越远越多,空余的座位也在不断的减少。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即将开始的钟声正式敲响,除了一些匆匆忙忙的再往此间走来的以外,整个会场都已经被坐得满满当当的了。
“咦,陈抚军怎么还没有到啊?”
“封疆大吏,晚到一些很正常啊。”
“阁下怕是有所不知,陈抚军从来都是最守时的,早前在潮州邀请士绅、官员会晤,历来都是提前抵达的,从未有如今日这般时辰过了已经一刻钟却还没有露面的事情。”
说话之人,讲的是潮州的事情,其人却是个广州籍的士绅。不过,他当初是曾跟随陈凯前往潮州寄居的,在潮州时也曾补过一任县丞的职务,若非是转年其父病故,他按例丁忧了的话,没准儿现在已经是府一级的官员也说不定呢。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