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缘却依旧免不了要为之忧虑。那一份忧虑,是早在陈凯决定召开这次大会之前就存在的,饶是她比之旁人更要了解个中详情,但却依旧免不了的,哪怕是现在正在良性发展亦是如此。
“夫君,妾身只怕这些人聚在一起,日后恐难以控制……”
这样的想法,郑惜缘早就有了,早前并非没有暗示过,只是陈凯并不在意罢了。此间,眼看着那些地方有力人士们在相互串联,谋求席位,郑惜缘的担忧就更加深重,深重到了不得不付之于口的程度。
对于一切事物的绝对掌控欲望,这不仅仅是欲豁难平那么简单,更是安全感缺失的一种表现——皇帝地位至尊,高处不胜寒,出于对下克上的担忧和失去至尊位的恐惧就必然要谋求权利的集中。而郑惜缘如此,却是在于陈凯所行之事于她而言是纯粹的未知事物,无迹可寻。
抬起头来,深知妻子为何如此的陈凯却是微微一笑,洋溢的自信便充斥于书房之中,仅仅以“大禹治水”这四个字就结束了此间的讨论。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一次的来到会场,陈凯并没有如上一次那般迟到,因为已经用不着了。
会场上,依旧上一次大会时的布置,就连座位都是上一次的数量,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