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早已被废除干净了,那沐天波更是在早在沙定洲之乱时就已经无足轻重了。单凭李定国的那五万大军,同时还要盯着王尚礼、王自奇、贺九义那批人马,实在捉襟见肘。而闽粤的郑氏集团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对我力量对比仍旧是悬殊之极。
为此,早在路上永历就已经想得分明了,是故一旦进入昆明城,他并没有将富丽堂皇的昆明秦王府作为行宫,而是委曲求全的去住那贡院。随后,不光是对孙可望的部将白文选、张虎等人加官进爵,将他们放归贵州,去与孙可望说和,更是在八月时将孙可望留在昆明的妻妾和儿子都派人送了过去,甚至还在不断的派人到贵州与孙可望说项。
永历一味示好,其实他也很清楚,李定国、刘文秀并非彻底蒙了双眼。旁的不说,只说之前的那份奏疏里,指斥孙可望失人臣礼的同时,亦是不敢责难,甚至在提出三王分路反攻的战略之时,于孙可望亦是使用了“奉”这样的尊称字样,与他们二人是截然不同的。
送走了孙可望的妻儿,朝廷才从贡院迁到了秦王府,已是给足了颜面。此间,朝廷的精力仍旧集中在观察贵州那边的动向,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事关生死的大事。相较之下,闽粤两省则已然分不了朝廷什么精力了,哪怕是年初时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