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咱们湖广搞这个咨议局吗?”
“搞不搞,不是他们说的算的。要是朝廷不搞咨议局,自然有人干得出把湖广卖给陈凯的勾当。说到底,这可是个大富贵,只要能够坐稳了议员的身份,钱财、名气、权位,要什么有什么,更不用害怕万一一两代人出不了读书苗子就要家道中落的危险了。”
那几个其他府的儒生还在悄悄的聊着,周培公依稀听来,好像是郴州府那边的口音,其中有一个看着眼熟的,似乎昨天是前天的他们同行的那个好交际的家伙还给他指过呢。只是一旦想起那个郴州府来,周培公陡然便是一惊。他赞画军务多时,对于湖广的地图还是有所了解的。那个府,原本可是南赣巡抚衙门治下的,现在是南赣大部为明军所占,郴州府才不得不划归湖广的。那里,可是连着明军控制区的!
诗会,既然是组织全省知名士绅以及已经投效清廷的儒生前来,自然不会仅仅一日而止。接下来尚有两日,周培公原本还打算第二天把他近来最得意的一首诗拿出来的,可是现在却已然没有心思。脑海中俱是那个咨议局的新物事,听到的类似的议论也越来越多。
到了最后的一天,酒宴上宾主尽欢,与会儒生们频频向洪承畴敬酒。但是,看在周培公的眼中,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