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别的府县流窜过来的,有的似乎还是其他官军参与。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了,昨天查清楚了一家就立刻向巡抚衙门报告了,要等抚军老大人那边的决断。”
河盗的事情竟然还涉及到其他明军,这不由得让“相声组合”大为吃惊。无疑的,这又涉及到了政治层面的事情,不光是他们对此愕然无语,甚至也不太敢往陈凯那边报以太大的希望——为了几船的蚕丝和丝绸打一场内战,他们不觉得他们有那么大的面子。
“大概是要息事宁人的,只盼着能把那些混蛋赶走了就好,免得继续损失下去,多大的家底儿也是吃不消的。”
中国的商人由于大环境使然,往往是谨小慎微的,哪怕是如今有了官商背景,在这乱世之中也不敢对军方有所微言。
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这一遭的拉投资,说到底就是为了进一步的扩大生产提供资金的。
比之旁人,这些丝织工坊的股东们最是清楚,论家底儿,残破的家乡、常年的背井离乡,他们远远没办法和潮州、琼州的商贾们相比。更别说,如今的广州,顺德的丝织行业只是一个带动点而已,东莞、新安的香木生产业虽说周期慢,但是利润率可是高的吓人——莞香卖到江浙,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