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没有想过要造战船的。”
这显然是一条红线,轻易不愿去触碰的。对此,潘学忠并非不能理解,只是多年的期待终有达成的一日了,现在主事的人却畏首畏尾的,一股子怒火便直冲了天灵盖。
“唐员外,阁下既是涉足海贸的,当知道海上从来是弱肉强食。在下看应龙的书信中提到了粤海商业同盟在大力发展,可谓是不遗余力。但是,如今的南洋已然是那些泰西人的天下了,阁下想来也见识过了佛郎机人对咱们大明子民的态度。若是只顾着提高产量,没有强大的舰队作为依仗,那边是如稚子抱金于闹市!”
道理,唐兴远并非不懂。只是,世代经商,他深知官府的底线,假设他们真的明目张胆的建造战船,造不成,自然就是个笑话,若是造成了官府势必会插上一手,甚至会强夺过去。到时候,只怕就算是有陈凯撑腰,可若是就连陈凯都要马首是瞻的国姓爷动了这般心思,或是朝廷决议如此,只怕到时候也一样落不得好。
这里面的风险太大,莫说是他一个人,就算是整个粤海商业同盟也作不了这个主。只是没等他将这份苦衷婉转的进行表达,那潘学忠却是好像是触到了一块逆鳞似的,断然的便将后话说了下去。
“恕在下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