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先把加官进爵的事情做起来,总好过让朝廷在云南刁买人心要强。”
任僎如是说来,孙可望便不由得思量了起来。一边琢磨着是否可行,一边他又看向了范鑛,而后者亦是做出了肯定的回复。
“不能再拖下去了,方编修是着急了,但是孤以为,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越拖下去就越对咱们秦王府不利。”
下定了决心,孙可望便开始为接下来的部署谋划。商议了良久,直到深夜,二人才告辞而去,而孙可望则回到了他的“御书房”,本想要继续将对麾下大将们的爵位名号进行考量,却看到了一封从云南送来的书信,才想起来其实在会议开始之前,他其实是还在看这封书信来着。
“永历小儿,还有李定国、刘文秀这两个叛徒,他们知道我已经骑虎难下了,还在这里惺惺作态,实在可恶至极!”
抓起书信,只三两下便将其撕成了一地的碎片。愤怒,是不可避免的。从本心上说,孙可望对明廷从来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忠诚,他在主观上是有谋朝篡位的野心的,所以此前架空永历朝廷,乃至是一次次的逾越,甚至是企图行那禅让之礼,其实都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这,只是从他个人的立场来看,至于民族大义什么的,反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