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多久?”朱见深问怀恩。
“走了一个时辰了。酉时过动身的,现在是亥时。”怀恩答道。
“先走安徽,再过江西?”
怀恩一边给朱见深泡咖啡一边回答:“他只有这条线可走。”
“禀公公,有信到。”外面有小太监喊话。
怀恩急忙出去,不一会儿拿到了一封信。
朱见深接过信一看,不禁笑了:“真是个小狐狸。他放弃了旱路,改走水路了。”
“水路?他那十几匹马不吃草,改吃鱼?”怀恩摇头。
“他在江边将那十几匹马送人了。换来两艘大船送他们去武昌。只有那马车被抬上了船,留了两匹马在船上。”
怀恩想了想:“肯定是他发现有人跟踪他,所以才改线路了。”
朱见深圳的点点头:“能够随机应变,才能不被风浪所吞噬。”
朱见深猜对了,周子轩是发现了有人在跟踪自己。
尽管他做的很隐蔽,但是,离开周家庄二十里后,谢老九报告:有人跟踪,而且不止一路人。
去荆襄,是皇帝交给自己的秘密任务,肯定没人知道。
那么跟踪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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