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法子了,我们哪能想出这个馊主意来?”
“爹,苏颜现在能耐了,你看她连制衣作坊都开起来了,还雇了那么多裁缝工。
爹,你不知道吧?那些裁缝工一个月工资都开三十多块钱,都快赶上城里的正规工厂了,你说她得挣多少钱?
可你瞅瞅她,咱红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她拉着大哥和大嫂二话不说就回自个儿家,不让他们来照应帮忙,就更不必说借钱给我们应个急了。
我现在可算看出来,全家人就她最没血性,整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够了,你给我闭嘴!”苏牧生厉声呵斥着,“你成日里就会挑弄是非,不帮你出钱就是没血性,就是白眼狼了?
合着她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赡养父母那是天经地义,没有听说过还得赡养叔婶儿的,你说这话咋不臊得慌?
红兵没教育好做出这种丧辱门楣的事儿,你们夫妻俩不检讨自个儿的过失,反倒将错处都推到别人身上去。
上梁不正下梁能不歪吗?”
高秀兰摆出弱者的姿态没有招来同情,反倒被苏牧生骂成了熊色,心里别说有多不服气了,当即就呛声骂回去:“爹,要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