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馍店里做了的话,这宿舍也没办法再住下了。
“老板娘,你可否容我再住两天?
我明儿还得再去医院换药。”周玉桃睁着泪眼朦胧的眼望着老板娘。
老板娘也起了恻隐之心,点点头,一面从裤兜里掏出来几张毛票,一面说:“这是你这几日的工钱,你就再住一两日吧,等替换你那洗碗工住进来,你就得搬走。”
“我知道了!”周玉桃接过钱,眼神空洞的回答。
翌日一早,赵刚就提着水果和刚从包点铺子买来的新鲜热腾腾的大肉包子来看周玉桃。
周玉桃昨晚疼了一个晚上,睡都睡不好,宿舍里的几个人也都抱怨被她低低的呜咽声扰得睡不好觉。
赵刚看她眼底都是乌青,神色憔悴得很,心里越发愧疚难当。
“同志,你今日感觉如何?”
“我叫周玉桃,你可以叫我桃子。”周玉桃抬眼看着赵刚,目光在他的衣着打扮上扫视了一圈。
这个男人应该挺有钱的,而自己如今这副样子,还都是拜他所赐,他不管着自己,难道她还真得回村里去么?
不行,回去她爹娘别说照顾她了,不打死她就算是幸运的,再逼着她嫁给张贵才,那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