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者的敬重,我还是挺惊讶的。”
“就你废话多,”皮特曼斜了拜伦一眼,“我看见路上的士兵对你行礼我说什么了?”
拜伦撇撇嘴,没说话,只是跟着皮特曼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规格似乎很高的实验室前。
“套上外袍,进去站到那个台子上,”皮特曼在实验室入口前的闸门站定,指着闸门内的一处小圆台,“进去之后等我。”
“这是什么?”拜伦怔了一下,“上次的实验室怎么没这个步骤?”
皮特曼瞪着眼;“废话,这次的实验室生化隔离等级是iii级,上次的才ii级——你就理解为这里面的东西比别处金贵就行了。”
拜伦哦了一声,虽然平日里粗枝大叶,但他也知道研究设施里严谨和秩序的重要性,因此不再多言。
在皮特曼的指点下,他不甚熟练地完成了穿衣消毒的步骤,随后穿过闸门,进入了这间似乎颇为特殊的实验室。
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颇为宽广的房间,数个大型实验桌整齐排列在房间两侧,而大量身穿制式短袍的技术人员则在实验桌之间忙忙碌碌——那些人员的衣袍上皆有花藤环绕的德鲁伊徽记,但事实上拜伦很清楚,若按照旧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