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有一个活着的子爵夫人’这件事?”
琥珀闻言皱起了眉:“没有别的访客发现倒好解释,正常来做客的人应该也不会跟咱们一样从一开始就抱着查探人家老底的心态到处打听情报,而至于城堡里的人……都被催眠了嘛,说不定他们只要一离开这座城堡,认知和记忆就完全变了呢?”
看到高文还在一副思 索的样子,琥珀终于忍不住念叨起来:“我要是你我就不犹豫了,那个老头明显就不对劲,你把他抓来敲打一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菲利普骑士虽然平常显得古板,但在这种时候头脑却比琥珀好使:“您是担心万一判断失误,我们在这里的举动就会刺激到整个南部地区的贵族体系,导致他们对塞西尔开拓领产生警惕么?”
“其实我倒不担心他们,南境那些大大小小的领主在我这儿并没什么存在感,”高文摇摇头,“我只是总觉得咱们忽略了什么,这件事虽然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维克多·康德,但……会这么简单么?”
一个邪教徒,或者一个被邪教徒蛊惑控制的贵族,必然是极端警惕且狡诈的,尤其是他正在进行一桩见不得人的邪恶仪式的时候,他的警惕心会大到哪怕外来者仅仅是站在那里都会被其视作针毡的程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