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品格令人敬佩,马里兰爵士就是一个这样的贵族——但这仍然改变不了他土地贵族的本质,以及他那些‘贵族美德’的局限性。他是一个可敬的骑士,但这还不够,以个人身份,我很欣赏他,但作为领主,我必须一视同仁地改造他。”
说到这,高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马里兰爵士和那些南境贵族的区别还是有的——我相信那位爵士会顺利觉悟、完成改造,成为奉公守法而且对领地无害的‘新式贵族’,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菲利普的影子,这种人,虽然性格古板而难以扭转,但只要认识到正确的方向,他们的转变就会非常可靠,不像那些已经无可救药的南境贵族——他们或许在参加集体劳动的第一天就会嚷嚷着愿意效忠塞西尔,但他们嚷嚷十年我都不敢完全相信他们。”
“那些传统贵族啊……”琥珀听到之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随后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里,“不过也无所谓了,你终于把你心心念念的北大门给打下来了,现在整个南境已经完全被你控制,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料理那些家伙。”
“整个南境?不,我还没控制整个南境呢。”高文嘴角上翘,他的视线越过满脸饼干渣的琥珀,落在那副军事地图上,落在圣卢安大教堂所处的“卢安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