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走动和传教——理由是需要调查南境贵族对教会的腐化渗透情况,以及维持战后治安,”维罗妮卡?摩恩说道,“他等于是用战后管制的方式软禁了整个南部教会。”
“……南境和东境从来都是棘手的地方,现在只不过更加棘手而已,”老教皇面无表情,淡然说道,“现在王室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东境叛军上,我们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因此也只能关注东境……维罗妮卡,你曾经和那位古代公爵接触过,现在你再想想,他对教会可能的态度是什么?”
维罗妮卡低垂着眼皮:“……他确是一个无信仰的人,或者说,‘信仰’的力量对他而言只是某种工具。我只和他接触过很短的时间,而且还是在一年前,但根据他这一年内的行动,我能猜测他的想法:他其实并不在意‘神 ’,既非敬畏也非抗拒,而是遵循着实用主义。我曾经研究过他施行的新政,从中发现了一个规律:他的所有制度都首先考虑实用性,其次考虑成本和效率,最后才考虑法理道义,这可以说明他的行事风格。”
“狂妄,但有资格狂妄,”圣?伊凡三世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的漠视总好过埃德蒙?摩恩的敌意。既然他把信仰视作工具……那就说明他至少不会排斥这件工具。”
维罗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