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完全被惊恐所替代。
杀神 剑抵在他喉头,那距离精妙到了极点。
进一分一毫,锋利的剑尖便会刺入他的喉咙,而这紧逼的宝剑,别说让他大气不敢出,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但凡他有一点动作,锋利的剑尖立马便会刺破他的喉咙。
冷汗已经布满了他全身,如坠水中一般,他的身子维持不动,已经感到无比僵硬无比难受,却不敢挪动分毫。
林天扫视一圈众人后,终于将目光居高临下的投在了他身上,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将我想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林天的语气并不寒冷,但弥漫的杀意却很浓稠,宛若实质,镇长感觉自己在这样的杀气下都快被万箭穿心,戳的粉碎了。
林天收回杀神 剑,静立一旁,等待着镇长开口。
镇长先是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刚才差点没憋死他。
不等气喘匀,镇长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便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
那天夜里,因为林天的插手,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回到家里,他越想越生气,便独自一人去找了祭祀。
他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他更多的是为了一己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