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每一个血滴都蕴藏着真气,一旦打在杜睿身上或者脸上,也就千疮百孔。
同一时间,杜睿挣开了薛卓的手。
这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桥头拉杆,悬浮在半空中,脱离薛卓控制之后,杜睿也就像石头一般向着桥下坠落,当那些血滴打来之际,他松开白玉剑,任由这柄神 兵利器往渭水河面坠落,他立起左手,在面前挽了一个圈,就像太极云手一般。
血滴打在他手上,就像是雨打芭蕉,噗噗作响。
那时候,整个左手和手臂真是被打的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血洞,鲜血飞溅,隐隐可见森森白骨。
疼!
非常疼!
杜睿却不曾皱一下眉。
肉体的痛苦根本不能让他动容,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计划非常顺利地完成了,哪怕是付出这只手全废的代价也值得。
同一时间,薛卓也如同石头一般往桥下跌落。
此时,他尚未死去,却和死了没有什么分别。
整个人瘦成了一具骷髅,皮肤贴在骨骼上,薄薄的一层,皱皱的一层,全身上下的肌肉和血液不翼而飞,一双无神 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直勾勾地盯着杜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