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成了一团。
他转过头,向着木棚栏外的赵三晓轻声说道。
“这位管事,像这样的床单每隔十天半月就要清洗一次,最好晒晒太阳,这样才能避免邪气滋生,神 医宝典第八卷上,医圣逍遥子曾经说过,按道理,这说法就连民间也都传遍,这位管事,不可不知啊……须知哪怕这些可怜人,也都是一条人命啊!”
许心言的声音非常平缓,仿佛涓涓细流,其中,自有悲天悯人之意。
“是,是……这位先生说得对,鄙人晓得了!”
赵三晓忙不迭地点头。
这时候,许心言已经掀开了裹着张全蛋的干草,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骨架比较大,因为病疼的关系,并没有多少肉,皮肤薄薄的一层贴着骨架,瘦得就像是一具骷髅,不过,这小家伙若是健康,必定是一个壮实的男孩。
他满脸潮红,全身湿透,汗水如浆。
摸上去非常的发烫,然而,他却全身颤抖着,就像是在千年冰窖之中,一副冷得受不了的样子。
“他这样多久了?”
许心言淡淡问道。
赵三晓嘴皮蠕动着,一脸茫然。
他很少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