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诵结束之后,陈船山睁开了眼。
目光如电,在堂下众学子的脸上一一掠过,所有人都感觉到他是在单独注视着自己,所以,小孩子们正襟危坐,噤若寒蝉。
杜睿被气机所激,有所感应。
他将视线从窗外移回室内,迎向陈船山的目光。
在陈船山的感觉中,斜对面的杜睿依旧是一面无形无质的镜子,除非自己真的出手刺激他,单单靠着气势以及精神 威压对其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陈船山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非常清楚地在众人的耳边回荡,铿锵有力。
“本教习说的这段话,乃是横渠先师所言,可谓是至理名言,盼诸位能谨守利益尊卑之道,上位者有着济世安民之心,就像牧羊人照顾羊群一般好好照顾下位者,而下位者则紧紧团结在上位者周围,听从上位者的号令,如此,安守本分,各安其责,乃天下太平……”
和往常一样,哪怕知道眼前的这些稚子听不懂,陈船山仍然说了一段横渠书院的先辈名言。
“接下来,本教习教大家一个小戏法……”
听到这句话,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