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险些将聂远掀下来。
在他身后,花冲等侍卫的坐骑同样一阵悲鸣,哪怕有聂远挡在跟前,它们依旧更加不堪,有的坐骑四蹄一软,就那样瘫软在地,相比较人类,对于危险,战马的感应会更加强烈。
在三岔路口,那些甲士仍然在往前冲,为首一人,挥动长槊向前刺去,长槊划破雨幕像一条长蛇,迎着灰衣人而去。奇怪的是,像杜睿这样的局外人能够感受到极其强悍的拳意,身为当事者的那些甲士却没有丝毫的感应,面对那软吞吞打出来的拳头,为首甲士的嘴角甚至在冷笑。
然后,这冷笑也就挂在了嘴角,像一朵假花,僵硬着,没有半点生机。
身不由己!
所有的一切都身不由己!
手中的长槊身不由己地离开了手,化为了粉末,混杂在雨水之中,消失无踪;坐下的战马身不由己,篆刻在马甲上的符阵连一丝光晕都不曾冒起,就破裂开来,战马的脑袋随着嘭的一声,化为了漫天血光,夺眶而入;为首的甲士身不由己地飞了起来,在空中像没有线的纸鸢翻滚着,无声无息也就熄灭了灵魂之火。
没有例外,在他身后的甲士亦是如此。
连一声悲鸣都不曾发出,眼神 中甚至不曾出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