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
见此一幕,杨玄感面色一变,但却犹自不肯罢休:“张百仁,本将军承认你修为高绝,但那又如何?我麾下十万人马,投鞭断流,你能战胜几个?”
听着杨玄感的话,张百仁无奈一叹:“杨玄感,本都督给你一个机会,你如肯迷途知返,随我前往陛下面前认错,今日本督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弘农便是你埋骨之地。”
“休想!你我有夺妻之恨,我岂能饶你?饶我一命?亏你说得出口,待你斩了我这十万大军再说其他!”杨玄感摆摆手:“埋锅造饭,准备攻城。”
十万大军准备伙食,张百仁摇摇头,一指城门下的石棺:“杨玄感,你可知那石棺中是谁?”
“与我何干?”杨玄感不予理会,准备打马回城。
“杨公就在那石棺内,你父子相逢,却不与你父亲见面,简直是不孝子!”张百仁一身嗤笑。
“胡说!我父亲在闭关修炼,怎么会在这石棺内!”杨玄感停住脚步,怒斥了一声。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张百仁笑语盈盈道。
瞧着张百仁,杨玄感面色变了变,终究是转过身子,向着城门走去。
“将军不可,谁知那石棺周边是否有埋伏,您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