谗信佞,残杀忠良,驱逐正士,播弃黎老,昵比匪人,惟以妇言是用,此‘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以此为宝,乃倾家丧国之宝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聿修厥德,亲师保,远女侍,立纲持纪,毋事宴游,毋沉酗于酒,毋怠荒于色;日勤政事,弗自满假,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妾乃女流,不识忌讳,妄干天听,愿陛下痛改前愆,力赐施行。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
杨曦兮说完,辞谢毕,起身上辇远宫,期间都没有理会帝辛的脸色,根本就没有给帝辛丝毫的好脸色看,此顿时令帝辛愤慨,但是他亦憋着没有发作。
杨曦兮此刻也是一字不差的,原封不动的将原著中姜文媛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她倒是省事,反正她与帝辛仅仅是为了做戏,而且帝辛对原著中姜文媛骂帝辛的话语,还是比较满意的,骂的够犀利且畅快。
不过帝辛没有发作,并不代表着苏妲己不会见机行事,她可以知道此时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先前她知道自己虽然受宠,但是比起姜文媛和杨曦兮来说,她仅仅是靠姿色和一些旁门外道令帝辛痛爱,但与那姜文媛和杨曦兮相比,还有着很大的欠缺。
“这贱人好不识抬举!朕着美人歌舞一回,与他取乐玩赏,反被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