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积雪铺满了肩膀。
路边有流浪汉躲在墙角里,秦淮看到了流浪汉嘴里呵出的白气。
“祝你好运。”
秦淮不愿想商雅的点点滴滴。
转而一心扎进核雕的构思,此时的境况,让秦淮觉得似乎设身处地的体验着胡立远妻子的心情
秦淮一直走,直到两旁的街道不再繁华,终于走不动了。
停下脚步。
坐在积满了雪的长凳上。
漫天的雪洋洋洒洒,落在秦淮肩膀上,从脖子里钻入,融化濡湿。
……
……
“他真的走了。”
商雅听到门的声音,银牙咬在湿漉漉的枕头上,不愿意追出去看一眼。
她会重蹈覆辙的。
‘不能陷进去了,商雅。’
商雅蜷曲着身体,闭上眼睛,儿时记忆中狼狈的母亲不停在告诫着她:
男人都是不可信任的。尽管现在伪装得再好,也有变心的一天。
良久。
商雅看着窗外,外面下雪了。
‘他现在会去哪?以他木头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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