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都忘记了车子正在发动着,他又拧了一下钥匙启动,马达发出咬齿的嘎嘎声,他重重的用手敲了一下脑门“该死的!”轻声的抱怨一句。之后左手握方向盘右手推动挂挡杆。车子还没有移动,他目视前方的问了一句,“先生!你去哪儿?”
林洋早就想说了,见他手忙脚乱的忙活一直没好意思 张嘴,正好他发问了他赶紧轻声说,“帝豪夜总会”
出租车每天都满城的跑,重复着上车下车的单调行为,司机见惯了形形se色的人,听声音林洋也不是个绝色的美女,他正困得要死,也提不起精神 仔细的看林洋一眼。在他的驾驶下出租车驶出了狭窄的街道,驶上宽敞的马路。
林洋蜷缩在后座上,纱布紧紧的裹得他浑身的不舒服,脸上被化妆品腐蚀得隐隐作痛。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他把袖子上的纱布七手八脚的抖搂下来,团在一起用它擦拭脸上的化妆品,黏不拉几的,还有死鱼的味道,他自己都好几次差点吐出来。
几辆警车拉着警报在他们身边经过,林洋本能的把目光透过车窗的玻璃注视着窗外的警车,他心里暗暗的念叨道“他们肯定是去商场抓我的,忒亏他们来得慢我才能顺利的逃出来”。
出租车和警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