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更加的奇痒无比。
撩开上衣,肚子上纱布的周围红彤彤的,裹着的纱布已经满是血污,结痂。
一圈一圈的把纱布拿开,一层一层的先开到最后,露出红肿的伤口。恐怖得吓人,虽然伤口不到缝着四五针,鼓鼓的胀得像快要开线的口袋。
虽然伤口表面愈合成一条红线,可是针眼儿处,渗出黄色的浓水,味道腐臭。
在山上,林洋经常帮助姑姑处理这样的伤口,山里的人自觉身体不怎么金贵,每天与山,石头打交道,一点儿小伤也要等着发炎化脓了才去姑姑那里处理。所以已经是这般模样。
他把瓶子里的清水慢慢的倒在伤口上,把本来干固僵硬的皮肤弄湿,让那些带血的硬痂软化,用手轻轻的揉搓,把这些东西慢慢的清洗掉。
缝在伤口上的针线也慢慢的变软,皮肤稍有弹性,被血痂掩盖住的伤口露出血肉。
两只手指挤住伤口的周围,慢慢的挤压里面的脓血,开始是灰黄的粘稠的没有血色,他忍着疼用力的挤压,渐渐的变成清水,最后才出现鲜红的血水。
他不敢大声的叫,毕竟树林外面就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个侯三费尽心思 精心为他寻到的隐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