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当姐姐的只有来世在报了;但姐姐我本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这儿也非是我久留之地,早一日是要去的,晚一日还是要去的,与其这样,到不如早些去了,心里也痛快些。”
刘云琪急的乱跳:“妹妹这又是何苦呢!哥知道你要走的原因。”然后又强将刘水月的纤纤玉手望自己脸上摸,并说道:“妹妹摸摸我这充胖子挂彩的脸,这可是因为妹妹你的关系,被我娘亲手扇的。”
刘水月听的此言,一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刘云琪,却见那玉也似的脸上果然有五条指痕,心里顿时一阵心疼,但嘴上却生气道:“这又不是我害你挨的打,你向我报怨有什么用?在说我要走与你挨打又有什么关系?你就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语毕;便收回了手。
纯儿忙一把将刘水月拉到榻前,强将刘水月按坐在床榻上,笑道:“姐姐就别硬着小性儿了,不如先听听公子说说看,他那驴脸上挂彩到底与姐姐有没有关系。”
刘水月气呼呼的道:“哼!我才不听呢?他被打死打活与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纯儿笑道:“没关系?若这小子被打死了,怕只怕姐姐要伤心死了。”
刘水月闻的此言,眉儿一沉:“妹妹在胡说,我可要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