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复又演奏时,却也有模有样了。
侯小玉听了一会儿,一时见一旁古筝的筝架上放着一只洞萧,便笑道:“这首曲子若要和洞萧合奏,却也有一番韵味。”
刘云琪笑道:“洞萧在众乐器中,可是哥的强项。要不妹妹用胡琴,哥用洞萧,咱兄妹试试?”
侯小玉笑道:“试试就试试。”一时接过琴,刘云琪便拿过萧,先试了试音准,便笑道:“妹妹把洞萧演奏的小节标出来,方可合奏。”侯小玉道:“不用标了,上面早标好了。”一时指了指曲谱上标有小括弧的地方说:“这就是。”
刘云琪看了一番,便点了点头;侯小玉便复又奏响胡琴,刘云琪便随其音韵,随其曲谱所标的配音,便吹响洞萧。这两种有着擅于抒情的乐器一结合,在奏出这支其韵凄惋,其音哀怨,其声缠绵却又悱恻,先听之如怨如哀,后闻之却又如泣如诉;时有正襟危坐而愀然,又有感叹于心而默然;大有让闻者不禁涕之无从,而演奏者已心灰肠断的境界的曲子时;真可谓是一首绝妙的合奏之佳曲了。
一曲至终,刘云琪却叹道:“哥听了这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的一曲,却不枉这一生了。”
侯小玉闻言;只是怔了怔神,神情恍惚而喃喃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