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底。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靠近王沈的子弹变慢了，这种状况让他似曾相识。
“王院长……”他开口请教坐在他身边的王院长，后者是这一领域最尖端的人物，做出的判断要比他这个门外汉专业得多。而且纪明雪等人所有和能力开发有关的事务都是生命科学院全权接管的，协会那边只是挂了个名。
“这是你女儿的能力。”王院长说道：“加速与减缓。”
“可报告里不是说，这世界相同的能力只可能存在一种么？”
“报告的理论是正确的，相同的能力只可能存在一种，除非……那能力是你女儿送给他的。”对于这件事，王院长都不需要做太过复杂的推断——纪明雪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王世之告诉她的，年轻一辈里，王世之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沈奇之间关系的人，至于有关王沈的事，她也不知道王世之是从哪听来的。
也许是她忘了关电脑，王世之碰巧看见了沈奇寄给她的邮件；也可能是他的父亲唠唠叨叨管不住嘴，对王世之提起了当年的事。王沈这个名字又太过明显了一些，王念、沈奇，只要遇上了，以王世之的聪明才智不难推断出王沈的身份。
“这个不孝女！”纪量生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