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这个伤口早就烙下了，只不过现在才体现出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老师心虚地说道。
好在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感多多少少掩盖了他的表情，而且在这种状态下，王沈和风铃也并没有将他视为怀疑对象。
第四条“提示”什么都没写，但也有可能已经起到了作用。
至少，地点变了。
不再是东区警局。
他刚到的时候，警察们纷纷下班回家了，偌大的警局就只剩下了王沈一个人，虽然暂时还无从得知原因，但像王沈这种小心谨慎的人，他一个人待在警局里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改变已经发生了，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看见”罢了。
“你呢？接下来打算去哪？准备回警局？”
“还是待在这吧。”王沈想了想说道。
他今天上午私下面见了冯董事长，最后没下得去手放过了他，但是像冯董事长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他应该已经联系了“组织”，说不定“组织”已经开始研究怎么对付自己了。
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动手，所以王沈本来打算这几天晚上都待在警局的。
他推测boss的能力只有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