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这两年挥霍在了学校外,其中一部分浪迹街头,寻找能够接纳并认同自己的组织,有的则浑浑噩噩地过完了学校生活之后,不见了踪影。
“真好啊,我也想去打比赛。”同桌羡慕地感慨了一句。
当然,他此刻的羡慕大抵也会逐渐演变成嫉妒和愤恨吧。班级也十分“人性化”地将有前途的学生和没资质的学生分了做,一边之隔,就像是隔着一个世界。在黑板上写下“志愿”的字迹之后,老师的目光并未在他们身上过多停留,而是首先询问起了几个种子选手的意象。
所以说,她才讨厌学校这种地方。
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父母当初想尽办法也要将她送来这种地方。
“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将目光移向窗外,操场上打篮球的学生给了她些许灵感:“天天打比赛、高强度训练,那几个人迟早会染上一身伤病,不到三十岁就一蹶不振了。”
“咦?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来着,你不是还想混进训练室试试全息训练么?”
“少啰嗦。”
每天自我催眠地式地告诉自己不在乎,久而久之,似乎就真的不在乎了。
不仅不在乎,而且还能编排出一系列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