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交手一段时间。
当然,只要他稍稍认真了起来,战斗便和先前那样毫不费力地结束了。
另一个意外的点在于王沈对他的恶意稀薄到了几乎察觉不到的程度,所以他很自然地忽略了对方的存在。即便对自己情绪有着绝对控制力的安多拉在目睹同伴被干掉的时候,恶意都产生了十分明显的波动。
王沈说话时,半空的中的安多拉猛地一愣,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啊?这个人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大头目也被安多拉突然的质问搞糊涂了,他见刚才安多拉拼死也要掩护王沈撤离的行动还以为后者对安多拉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人。
这是什么?
难道是他们临时想出来的策略么?
任何策略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他明明已经主动把自己能力的盲区告诉了所有的敌人,但那些所谓的挑战者却最终连让他热身都达不到。
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
那些人面对的敌人不是他,而是恶意这个概念本身。
“抱歉,刚才装甲车的车门焊死,我跳车失败了。”王沈挠了挠头:“不过你放心,那个人只是被我打晕拖进了广场的储物间,现在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