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疗程”时,他在前往病室的路上观察到了一些和他境遇相同的人,这些人的手段只能用非人来形容。
好在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公司的其他干事被送来这里。
“嗯,这是个不错的开始。”院长拉出椅子,坐在了泡泡糖男的对面:“提出问题,意味着你有交流的意向。顺便一提,我在大学时辅修过心理学专业,工作后也会有一些患有心理疾病的熟人找我,不过你知道的,心理咨询是要收费的,在现在环境下,既然我们都有问题想要询问对方,那么就来进行一波公平的交流吧。”
说着,他将老旧的怀表放在桌上,开始了计时。
“为表诚意,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们想做的,只是帮助你们根除身上的原罪罢了,说得直白一些,是在研究将能力剥离你们的肉体的方法。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我也不打算和你说谎,任何研究都伴有一定的副作用,所以这个‘剥离’的过程可能是痛苦的,在一些研究者眼中,这被称之为必要的牺牲。”
事实上,人类在医学领域任何突破性的进展,往往都伴随着成百上千的死亡,无论这种死亡是被迫还是主观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是更多人迈向“健康”的必要的阶梯。
“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