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呢?”
“不用跟了,不管他死不死,人都不可能再回去了。”耿奉喜叹息一声说道:“我们的警力有限,盲目的去蹲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家里,耗时耗力太浪费。这条线断了,短时间内咱是啥都挖不出来了。你们赶紧回来吧,家里缺人手!”
“明白了。”
……
hg市局办公室内,副局长拿着电话冲赵德刚说道:“你们那个看管*的人是要问责的,肯定得拘他。”
“是,拘就拘吧!”
“一个被几地公安部门追捕的逃犯,在你这儿死了,你算是彻底给我们上了个眼药。”副局长虎着脸说道:“你准备停业整顿吧!”
“领导,我们矿上是有死亡名额的,咱干这行本身就有危险啊,那个死了的赵雪松,平时干啥我也不可能跟着啊?你这让我整顿,我损失大了!”
“回头再说吧,先整顿,让所有工人去派出所办暂住证。”
话音落,副局长就挂断了电话。
……
第二天,下午。
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的赵父赵母,还有姐夫,姐姐,用出租车拉着一些纸钱等祭祀用品,就在矿洞门口焚烧了起来。
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