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咱们,那你就是找关系调和也没用,马上给黄家跪下更没用,因为人家的关系好,咱不会轻易撬动。再加上黄老大又在官口,他们收拾咱们就跟玩一样,所以咱们现在服软的后果就是,黄家得寸进尺,咱一直处于弱势,到那时候,黄局长要说一句,你交出来百分之四十的干股才能在小勐拉经营赌场,那你怎么办?你交了,咱等于给人家打工;你不交,人家继续收拾你。”乔帅话语冷静的说道:“哥,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继续说!”
“这事儿咱找巴昂办也没有用,因为县官不如现管,更何况密支那和小勐拉还是两种政治环境,相当于两个国中小国的政治关系。再加上你又不能让巴昂天天打电话说情,所以我觉得这事儿咱不能磕头,得跟黄家碰一下,而这也是我为啥今天死活要拿回那八十万欠款的原因。”乔帅再次补充了一句。
沈天泽听了半天后反问:“你觉得咱在小勐拉,能给人家黄家整服了?!”
“你不用考我,咱肯定整不服人家。”乔帅毫不犹豫的回应道:“但拿咱的长处,干他一下短处还是有可能的。”
沈天泽沉默。
“哥,赌场暂时关了不是坏事儿。”乔帅出言安抚道:“你开了它,人家就